人們通常把耶穌在《馬太福音》第五章中所說的「鹽」解釋爲教會的文化使命。但問題是登山寶訓不是關於保存舊的,而是要展現新的。它是「新人」倫理的特徵。這就是爲什麼我認爲史瑞納(Thomas Schreiner)提供的解釋更好,他說「鹽」在這裡是呼籲教會要與世界截然不同。
在閱讀《前線快訊》時,我認識了許多這樣的羊。他們是美好的羊群,在這個星球上,我所能做的就是爲他們禱告。不過,一旦我上了天堂,如果可以的話,我希望能找到一兩隻書中的羊,感謝他們堅韌不拔的見證,感謝他們對基督的教會及其勝利的信心,感謝他們對爲羊群而被殺的好牧人的堅定信念。
20 世紀 60 年代之前的澳大利亞在理論和實踐上都不是基督教國家。今天,我們在某些方面可能更加艱難。但在今天的澳大利亞,作爲基督徒有一種實實在在、神聖的獨特性,這使得傳福音和教會都變得容易得多。
我想探討的是十七世紀中葉特殊(或加爾文主義)浸信會起源的時代……他們決心不惜代價,在上帝有明確命令之處順服上帝;他們認識到,苦難是上帝用來使我們成聖的一種手段。他們還意識到,爲基督的緣故受苦是他們榮耀偉大救主的一種方式。出於所有這些原因,他們會把迫害甚至殉道視爲給教會的禮物。
事實上,蒙福與和基督的關係直接相關而與物質豐富無關……蒙福意味著基督與你同在(太 28:20)。這種神聖的同在使人不可戰勝。當我們在基督裡復活時,我們就不會受到死亡或死亡盟友的任何威脅,因爲死亡只會讓我們更靠近基督的同在。離開身體,就是與主同住。(林後 5:8)。
我想提出一個問題:我們今天的講道能否喚起當代的威伯福斯?下文中,我將概述牧師如何才能達到這一標準。我認爲,每一位牧師都是一位公共神學家,蒙上帝的呼召將聖經真理應用於生活的方方面面,使祂的子民攻克地獄之門,在墮落的世界中弘揚公義和仁慈。
從以人爲本的改良到以上帝爲本的復興,這一轉變打破了清教徒傾頹和絕望的舊循環。懷特腓、愛德華茲和一大批新福音派牧師證明了聖靈能夠使英國、美國人民的心歸向上帝,無論從人類的角度看當時的時代是多麼暗淡。